埃皮米修斯看着朝自己步步走来的珍宝,一张英俊的脸笑出了十足的傻气。
“有一说一,赫菲斯托斯大兄弟手艺真的一流,泥塑人这张脸今天真还算看得过去。”穿着伴郎白袍站在一边的赫尔墨斯嘀嘀咕咕道,“埃皮米修斯这小子那表情傻透了,这都老夫老妻了,见了泥塑人还痴呆成这样,简直没眼看 ”
“你能安静点儿吗?”他身边的伴娘美杜莎微微压低了雾紫色的眼镜,金绿色的瞳光泄出了一点儿。
赫尔墨斯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这小互动让客席上坐着的波塞冬气得牙痒,“赫尔墨斯那讨厌的家伙凭什么当伴郎?埃皮米修斯什么眼光?”
娇妻重新陪伴于身侧的哈迪斯瞅了气急败坏的弟弟一眼,无声地嗤笑了一声。
没眼看。
而在鲜花织就的亭子之下,赫菲斯托斯终于将他第一个孩子的手放到了埃皮米修斯的掌心中。
“还是那句话,好好待她,”赫菲斯托斯褐红色的眼眸中满是肃穆,“否则不会放过你 不过,这么些年我也知道,把朵朵交给你我很放心。祝福你们。”
“谢谢。”埃皮米修斯郑重道,他牵过自己心上珍宝的手,回视着赫菲斯托斯的眼眸,“感谢你将朵朵带到我的身边。”
赫菲斯托斯看了他们一眼,最终点点头从花亭离去。他面色中携着复杂,有欣慰也有不舍 然而种种情绪在看到宴桌边朝他招手的阿格莱亚时,全化作了温柔与释然的笑。
托那孩子的福 他大概也终于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吧
“嗯哼!”
一道清嗓子的声音打断了新郎新娘的粘稠的气氛。没错,当埃皮米修斯抱到他家珍宝后,两位周围就立刻弥漫起了旁人无法插足的氛围 他们眼中只看得到彼此,完全把证婚神撂在了一边。
喀戎现在就是觉得后悔,当潘朵朵以救命恩马为由请他当证婚者时,他心里还有点儿感动来着,但是现在那点儿感动却灰飞烟灭
她是怎么称呼的这种感觉来着?狗粮?没错,什么证婚者,明明就是被迫享用狗粮的至尊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