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师,你说吧!”大巫看着已至中年的昔日徒儿,心中也不免感伤,她的这个徒儿也是有灵根的,但是身为皇家女,便是有了诸多限制,她的半生都奉献给了南蛮。

如今南蛮政治清明,百姓富裕,她功不可没。

女王听到大巫唤她名讳,泪眼不止,许久,情绪平静了下来,她粗犷地擦了眼泪。

“我家栀子,我……我怀疑她是被夺舍或者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

大巫摇了摇头。

“她就是她!”

女王不可置信,“可是她近来行事太过乖张。”

“自我知栀子还活着的消息那日,秀灵就事无巨细地跟我说了前因后果。当日晚上

我就开坛设香了!仙子说了白栀殿下本就是白栀殿下无疑。”

女王听言,心中犹疑落了下来,但是更是落寞。

验证了丹栀身份,确定了白栀还是白栀,女王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郁闷至极。

大巫拍了拍昔日弟子的肩膀,“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你很累,但是这是你的选择,你无法逃避。”

白倾师感动之余,心中有股子怨怼,“你为何要把栀子从我身边夺走,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可以看着她成长!”

大巫嘴角蠕动,说不出任何话来。

白倾师好似找到了宣泄口,多日的抑郁,如同雷公山的瀑布般倾泻而下。

大巫并没有反驳她,只是静静地聆听,安静地看着她发泄。

末了,白倾师的情绪稳定了,一双眼已经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