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通天打断了,“今日的情诗太没有感情了!”
自她那日见了祝余和通的书信,整整一匣子,当晚就醋了。
如今通天年岁大了,醋的方式也高级了不少,全在床榻之上折腾她。
自剜心之后,他忧心她的身体,情爱之事上多有迁就,温柔体贴,
那日的通天一直望着她,至今她还能记得那日他的眸子,奇亮无比,带着满满的□□。
丹栀剜心以后,体质冰寒,那日的她脸颊被蒸的红热,浑身也是热血涌涌。
老夫老妻了,加上闲来揣摩她各种小动作的内涵,现下通天动了动手指,她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丹栀第二日,就给通天去了一封情书,用词那叫一个缠绵悱恻,真情意切。
本是想要灭了通天的醋味儿。
不曾想他却变本加厉,央她日日给他写情书。
丹栀本就不善文藻,你说写个一次两次,还行,这日日提笔,可是为难死了丹栀。
丹栀也怒了,起了身,将刻着情书的玉简扔到了通天的怀里,“给你写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日后不给你写了!”
说着就从美人榻上径自坐了起来,披肩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柔顺的发丝垂在天鹅般的玉颈前,提着裙摆,轻步捷移。
留下通天怔愣地看着手中书简,那股子大劲儿至今还有余震,回了神,再看丹栀,只剩下隐隐约约的裙摆光影。连忙边就将玉简存入芥子中,边追了上去,“夫人,我错了!”
“没用,说不写就不写了!”丹栀早就想寻由头不写这酸诗腐词。
夕阳余晖,只留下一男一女的渐融合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