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淡,齐越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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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山一岁,战火纷飞,烽火连天。

她日日守在通天身边,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被各种磋磨诋毁,她什么也不能做,通天每次上战场,回来的时候都是鲜血淋漓。

但是因着他冲锋陷阵,如普通走族士兵无甚不同,甚至更加不要命,倒是赢得了诸多地位低的一同在战场厮杀的走族的尊重。

前些日子,羲和给她来了信,说是有要事要与她相商,丹栀见自己在这儿,空看通天受苦受难,却不能插手,索性也就应了羲和的约。

日日操练,通天常常落了榻,就累的不行,睡得死死的。

丹栀怜惜他,也就没准备拿这事儿死死纠缠,跟他深入探讨。这事儿,她跟通天轻浅地提过一嘴,那日通天回来帐篷,丹栀直接说了结果,“羲和凤族那边有事儿,我得去一趟,且我在这只给你裹乱儿!”

“好!”通天应了一声,算作同意。

然后就趴在丹栀腿上睡了过去。

丹栀有一搭没一搭得摸着他的头发,待他睡得深了,才掀开他的衣襟,褪了衣裳,健硕的胸膛,疤痕无数,绷带上渗着血,伤口处理是处理了,却不甚精心。

新伤叠旧伤。

衣服虽然也算是干净,洗的不经心,只是去了血污,血渍染了上面,也没个功夫搓洗干净。

他的后背本是很美的,如今却是面目全非。

丹栀心疼地摩挲着他的伤。灵气在指尖游荡着,终究消散在空中。

有那么一瞬间,她特别特别想要用灵气用灵药治愈他。

夜深寂静,为女好感伤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