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和丹栀失去联系已有一岁,这心中惕惕不安,总觉得丹栀惨遇危机。这不得己才出了招摇山,来这祁连山。

对于这些细微琐碎之事,通天一贯作风就是不解释,对于齐越此时的负面情绪,他也懒得宽慰。

通天将碗递给了齐越,齐越还沉浸在通天与祝余眉来眼去之中,哪里有心思看这破碗,语气很是不耐烦,“不就是一个破碗吗,你给我看它干嘛!”

通天深吸一口气,完全不接受他的负能量,耐着性子将前因后果叙述于他。

齐越听后,原来还嫉妒地直冒酸水的心,瞬间被这破碗给填满了。

他兴致勃勃地同通天谈论了半宿大碗,直到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天空露出鱼肚白。

通天出了营帐,晨露熹微之中,祝余站在朝阳下。

“她如今如何?”

“我也不知,但应是一切安好,我二人之间有姻缘线牵着,若是她出了危难,我定是会第一时间就知道。”

通天说完,又看了眼祝余,“倒是你,赶紧回招摇山,莫要再出来了,说来,这次量劫,你才是她的软肋。”

祝余对通天所言,满脸疑惑。

通天指了指天空,不再多言,径直离去。

祝余盯着天空,沉思良久。

直到一个贱兮兮的,桀骜不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怎么了,这是舍不得情郎了!这小子倒是有本事,一连着取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的芳心!”

祝余盯着齐越看了,转身离开,只觉一阵大力,她的手腕被人用力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