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圣皇近些时日,鬼迷心窍般地折磨沈军师。”
刚打完了一仗,各色兽形大汉三五成群,聊起八卦来了。
齐越挥舞着手头的玄黑冰鞭,朝着通天身上就是一鞭子,皮鞭入肉,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从通天本就不干净的衣袖之中渗透出来。几次三番,通天常常被鞭笞得簌簌发抖而昏迷过去。
这痛,这苦,这恨,在通天心下埋下了种芽,只待它慢慢生长、肆意生长、狂放生长。
通天狠狠地盯着沈宸,恨不得将他的身体看出个洞出来。
齐越声音不似往日般清冽,倒是多了几分的妩媚,“灵宝天尊,莫要如此看着本皇!”
“齐越,你染了什么脏东西?”
通天冷冷地说道,齐越看着眼前男人因疼痛而浑身颤栗,心头竟然升起了一种诡异的快感,和恐惧!
为了掩饰这丝缕奇异的恐惧,玄黑色的冰鞭在空中飞舞着,如同飞花旋转般。
通天撑不过去,晕倒了,晕倒之前还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这鞭子舞得倒是漂亮。”
再次醒来,他鲜血淋漓地趴在祁连山之上。
山顶白雪皑皑,苦寒之地,几乎寸草不生,只有一朵寒梅在石头的缝隙之中艰难求生。
远处山底,有成群樱花,红粉成团,一簇接着一簇。
通天看着远处樱花,无忧绽放,近处红梅,苦苦挣扎,傲然求生。
丹栀这几日,心神不宁,总觉得通天遇到危险,这日她眼皮子跳的厉害。
她也着实在凤族待不下去了。着急忙慌地把凤凰族事情交代一番,处理告一段落,不顾凰意瑜凤楼说辞,毅然决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