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丹栀,清闲的紧。偶尔常仪也抱怨两句,“这究竟是谁大婚,为何劳累的是我们。”
羲和倒是无所谓,日日精力充沛的打点上下。
“说来,婚宴,不能只在紫霄宫办吧!这不落了下乘?”
“我说,我们在太阴星也办上一场,我那月球上就没热闹过!”常仪絮絮叨叨的,宛若变了个人。
羲和听得,弹了她额头一下,“你哪里的话,若真在太阴星办,那也得在天台山同时办上一场,这才合规矩,毕竟日月同哺!”
“也不是不可以呢!”不曾想,常仪竟然真当真了。
羲和这次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头,“你这小脑袋瓜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是支持娘家这边再办场宴会,宴请众家,但是是在招摇山办的!”
常仪听了羲和的话,瘪了瘪嘴,却也知晓羲和的话是对的。
说来,羲和在不对上帝俊的时候,总是聪慧大气的。常仪对于眼下的阿姊,是欢喜的,像她从前的阿姊。
姐妹们在忙,丹栀一个人闲来无事,在老桂树下,吃起酒来。
“你倒是好生自在呢。”罗睺出现,打趣道。
丹栀盯着罗睺出现的濛濛青莲漫成烟。
倏尔间,目光轻轻然然地转向了自己的玉杯上,丹栀盯着清澈澄明的酒液。
“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罗睺席地而坐,看着她醺醺然,一派闲散,将酒水从她手中夺了,动作间行云流水,也是随意。
丹栀先是一愣,许因酒精的缘故,也懒得同他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