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晓得自己该咋办。
宴会熙熙攘攘,祝贺者甚繁,丹栀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找了棵菩提树坐了下来。
这宴会,她交给祝余去弄得了。
说来奇怪,按理说,她是琉璃的娘亲,清斯是这妮子死活要缠着的男子,说起渊源,羲和常仪同清斯近点,若是往后,她同清斯成婚,羲和常仪既当得她这方的娘家人,游荡的清斯那方的娘家人。
这小球儿,偏生的跟祝余亲近。
诞辰安排在紫霄宫,也是有原因的,当日老子一脸凝重地寻了她和通天。
自打这小球儿出生,日日跟在清斯怀抱里,根本瞧不见他们这对可怜的老父亲老母亲的存在。
她不免得有些怨气。
“大哥,你这般表情,是有何事?”
老子捋了捋他的胡须,“琉璃要长居紫霄宫,直至化形!”
通天当时就怒了,“这是我女儿,为何留在紫霄宫!”语气之中尽然是不满意。
元始天尊,看了他一眼,“这般嫌弃,说的好像,你幼时未曾长在紫霞宫一般!”
“那哪里能一样!”通天皱眉,“琉璃是我女儿,自然该跟我回到蓬莱岛,继承我地衣钵!”
丹栀听得通天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叫做继承你衣钵?你那破岛,几个千万以后,沧海桑田地,谁晓得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如安安稳稳地窝在招摇山。”
她本是带着愤怒的情绪开口,可是这般说出之后,原本对祝余同琉璃亲近的那点醋味也没得了。
她是晓得往后截教的路子,蓬莱岛这皇位她可是不希望女儿继承,这般一看,不得不说她家宝贝闺女还真是有远见的。
通天瞧了一眼丹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