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栀听得他这话,惊得手中的茶盏掉了地上,眼睛瞪大写满了诧异,“我的祖宗啊,您可真是不开窍,我是说肢体接触!谁特么让你跟羲和打架,您现在同羲和打架,那不是找茬吗?!!!理由是什么!”

丹栀顾不得打翻了的茶,直接拿着呗茶水润了点的扇子,直接拍到了他的头上!

她叹了一口气,深觉鲲鹏祖师是个傻der。

“算了,你先自行体悟这点,别温水煮青蛙了,之前羲和女神已经拒绝你了,你眼下要做的,是下重剂量的药!”

丹栀说完,出了这屋子。

夜色已经暗了,莹莹的极光,弧度曼妙地舞动着,绚丽多姿,时而莹莹绿,时而莹莹紫。严寒的空气,哈口气都仿佛能凝结成冰,极光在苍穹之上嬉戏,伸出手,仿佛能触碰,天空是广阔的,彩带一般的极光实时变换。向着太阳的方向点点被压扁了,背日的地方又被拉伸……

通天站在不远处,一身青衣,茕茕独立,背着光,瞧不到他的脸色。

她慢慢朝着他走了过去,两个人相携回寝宫。

雪屋,是北冥的标志性建筑。一块块的雪砖垒砌,进了雪舞,往深处走,是用北冥寒冰铸就的高桌矮凳,寝室内的卧榻同样也是用冰和雪铸就的。

家跟前的风景,总是不被珍惜的,因为总觉得有足够多的时间可以去看它。

这洪荒处,有点所谓的身份地位,本事能耐的,都不愿意住雪屋。

丹栀来了,鲲鹏自然是给她准备了华丽的寝宫,虽然细软上比不得对羲和上心。

然丹栀定是要住这雪屋,没得法子,鲲鹏祖师,只得当下给寻了个雪屋。

黄的的光,将洁白的雪屋染了黄。

“你这般给鲲鹏出招,也不怕惹了天庭,今日的帝俊不可同日而语!”

通天道。

丹栀冷哼,“我倒是怕他,我便不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