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个成功的君王并不像一个神勇的战士,君王必须滴酒不沾,没有任何嗜好,保持永远的清醒。”
仿佛看透了加布里埃尔在想什么,优格尔又补充了一句。
“那盏水烟里没有任何成瘾性的物质,全部是散发芳香的植物成分。也是我父王要求的。”
“既然这样的话,”加布里埃尔听出了他的拒绝之意,拿出玻璃杯,给肯和自己倒了两杯,“要和我们去参加酒会吗?”
“酒会?”
优格尔问。
“希斯莉再过几个小时就会醒,天正好黑下来。”
加布里埃尔随手一挥,让桌子上混杂着一堆外卖电话的那封信飞到优格尔面前。
“她很早之前就想去了,正好上次的活动后,他们又重新办了一个。”
“听上去很有趣。”优格尔笑眯眯道,“我可以拆开信封吗?”
加布里埃尔对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优格尔的手指间刹那间出现了一支拆信刀,石榴石的光辉与银光一道闪过。
他展开信封,看了看上面的文字,恍然大悟般笑了一下,重新把信递回给加布里埃尔。
“可能要麻烦你翻译一下了。”
“是鸡尾酒会。”
加布里埃尔一口把杯中的香槟喝完,感受着气泡细小的跳动,向下读去,“要穿正装,活动从下午六点半持续到十二点半,在酒店大厅一楼举办,和上次的一样。”
肯走入厨房,同样洗了手,接过加布里埃尔递给他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