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杀机,顺着他相当轻缓的话语传递而出,让所有人打了个寒颤。
刹那间,血线迸出,暗红色洒遍天花板,匪徒们僵硬着倒下,仿佛一座座地狱中的喷泉。
人群先是被掐住脖子似的寂静,过了十几秒钟,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
一片混乱的哗然中,加布里埃尔冷如玉石的手,盖在希斯莉的双眼上。
他面无表情,像一尊不容侵犯的雕像,只有希斯莉知道,这只带她陷入黑暗的手,力度很轻,手腕上还有着紫罗兰的香味。
———他们会死吗?
肌肤相触,希斯莉悄声问他。
———不会。
加布里埃尔笃定道。
不等希斯莉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他的意识顺着肌肤再次传递。
———我给他们施加了我的祝福。
———上救护车之前是死不掉的。加布里埃尔又说。
两只希斯莉相当掩耳盗铃地同时想到。
———你该走了。
希斯莉假装冷酷无情道。
———不必担心。
加布里埃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