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莉:啊啾!
希斯莉:啊—————啾!
连打了三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她狐疑地揉揉鼻尖,直到那一小块肌肤都红了,还觉得有丝丝缕缕的痒。
肯给了梅菲斯特一个眼神, 希斯莉还在专心致志地揉啊揉,随即被旁边看不过去眼的玫瑰大美人制裁。
“不要再折腾你自己的脸了。”
梅菲斯特无情道,劈手夺过本体小爪子的控制权, 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检查了一下有无细小的绒毛粘在上面。
“我没有哦。”希斯莉嘟嘟囔囔反驳,“就是很痒。”
肌肤相触, 梅菲斯特也相当不适地颦了一下眉,好悬才忍住。
“什么都没有。”玫瑰大美人确认道,又问,“你是不是着凉了?”
希斯莉无言地晃了晃毛茸茸的拖鞋,又示意梅菲斯特用脚尖碰碰地砖。
————是暖的。
酒店设施齐全, 室内温度永远被控制在宜人的范围, 在这种秋冬季节, 连地砖都是温暖的, 完全可以赤足踩在上面。
“可能是谁在念你的名字吧。”
亚巴顿拖着幽魂似的加布里埃尔从卧室出来,温和笑道。
黑发青年今天只留了短短的狼尾,眉眼带笑,是十足的玉人相貌。
发梢柔软地蹭上他苍白的脖颈,在衬衫领口与锁骨的边界线上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