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电流突兀地袭击了正在揉眼睛的希斯莉。
玫瑰的幽香幻觉般出现在鼻端,酥麻感遍布全身,但接受梅菲斯特总比接受前两个自己容易一些。
很快,希斯莉就渐渐能够忍受她的存在,并开始饶有兴趣地观看梅菲斯特和亚巴顿的拉锯。
亚巴顿的烟雾流窜到哪里,梅菲斯特的电流就击中哪里,粉紫色在朦胧的铁灰色里时不时闪出电光。
场面一度十分好笑,仿佛一场激烈的争地盘大赛,最终以亚巴顿惜败告终,两个人各占一半,蛰伏下去。
希斯莉:忍笑
她刚要去碰一下唯一一只醒着的肯,向他传递这样一份过于好笑的边缘ob,忽然被老父亲轻轻地拍了拍小臂。
“我们快到机场了。”布鲁斯的声音低沉又温和,“甜心,等你到了飞机上再睡吧。”
在他的眼里,就是他的小女儿顿了半拍,这才慢吞吞地抬起头来。
她的眼睛里有一点明亮的、盈盈的笑意,看上去对“回家”十分期待。
“爸爸,”
希斯莉忽然朝他歪来,像一条歪歪扭扭、柔若无骨的小咸鱼————在她摔下去之前,布鲁斯连忙接住这条小咸鱼,被她撒娇似的用两条手臂圈住了脖颈。
女孩子蓬松的发梢也蹭了他一脸,仿佛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嗯?”一边单手揽住她,布鲁斯一边应道。
“说起来,那个绑架了我的小丑,你有把他打得爬不起来吗?”
希斯莉用悄悄话的音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