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丝带们在梅菲斯特背后左摇右晃,透过它们,梅菲斯特可以感知到,热乎乎的血正在从美国队长的小臂上渗出来。
这股淡到被梅菲斯特忽略不计的牛奶味,正是之前滴落在地上、被蹭在墙上的血液。
“你怎么受伤了?”
梅菲斯特用带着淡淡关心的口吻去询问队友。
“有一群患者在追我的时候,被其中一个用手里的玻璃碎片划破了一点皮,”史蒂夫说的是实话,“伤口一会就要愈合了。”
“但是那上面有血。”
梅菲斯特招招手,示意三根欲望丝带并拢起来,直到它的前端变得像一块材质柔软的手帕。
“我这里有手帕。”
她示意美国队长把手伸出来,用这块“手帕”在他的伤处轻轻一抹,“滴落的血会招来那些吃人的精神病人。”
美国队长同样陷入战术性沉默,“………”
美国队长瞳孔地震。
此时此刻,史蒂夫的心从队友的担忧那里短暂飘出,转而想到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
——————如果他说,这块手帕好像“舔”了他的伤口一下,玫瑰大美人会不会觉得他发疯了?
——————可能只是材质比较特殊吧。
金发男人自我安慰道。
至少在有了队友后,他可以不用担心背后再突然窜出一个手有凶器的精神病患者。
“你找到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了吗?”梅菲斯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