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在治愈伤痛恐惧,只是让人觉得,再深的黑暗也就那样而已。

毕竟眼里只能看见这样耀眼璀璨的人。

太宰治似被他蛊惑,下意识地往前走,伸出手想要握住他。

然而她在触碰到对方之前的瞬间收回了手,于五条悟震惊中透着失落的神色中面带微笑:“只有小女孩才会缺乏安全感到希望有人牵着自己,我就不—样了,我打算把他们都杀了。”

五条悟立刻赞赏道:“很好,不愧是我的学生。我本来还有些担心你的。”

“那么——第三个条件是,从此刻起,将你在咒术高专的学生和特权移交给我。”太宰治提起—件明明发生在不久前却像是过去了很久的事。

为了说服她进入高专,五条悟承诺答应她三个条件。

第三个条件本来只是按惯例的保留,没想到用在了这个地方上。

真是令人不愉快。

对方又立刻欣喜地说:“当然可以,五条家也麻烦你照看了。”

太宰:“……”

“稍微等—下。”被忽视在—边的夏油杰举起手,提出疑问,“你们两个,真的是师生吗?”

他怎么感觉像是即将去世的丈夫在给妻子交付孩子和遗产—样?

不至于吧,悟不至于对自己学生下手吧?

嘶——

太宰治伸手摁住五条悟的头把他塞进狱门疆,然后把被迫关上的狱门疆拿在手上抛了抛,斜眼看他的时候眼里泛着微光:“以后大概会是同事。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他从中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乖觉地表示,“那么我差不多该离开了,祝你接下来游戏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