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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悉的衣服,是熟悉的身形,但有着截然不同的眼神。

“你!你……”

蒙面人瞠目结舌,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失态地大叫出声,“不!错了!错了!阿波菲斯,我错……”

高喊戛然而止。

蒙面人突然瞳孔放大,七窍流血,栽倒在地。

变故来得太快。

玛丽也没想到壮硕的凶徒说倒就倒。疾步上前,拉下凶徒的面罩,解开他的衣领,迅速做起检查。

只见暗红鲜血争先恐后地从凶徒的口鼻中流出,而再触摸他的颈动脉与鼻息,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反应。

华生也是惊到跳了起来,翻找凶徒随身物品,想要看看有无随身携带的急救药物。

但没有找到常备药,只有残存些许乙醚气味的玻璃瓶,想来就是用来迷晕受害者的犯罪用品。

夜半时分,陌生荒林,根本不可能在几分钟内找到急救药物。

更不谈当下的医学治疗手段很有局限性,即便把人送去医院也是回天乏术。

地上,凶徒惊恐地睁大双眼,躯体无法逆转地慢慢变冷直至僵硬。

夜风一吹。

玛丽面无表情,华生却感到了四月凌晨的寒意。

此前不久还在为未如何脱险而挣扎,生与死的逆转有时却快到过于莫测无常。根本来不及抢救,死的是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