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奥利弗夫人当场情绪失控,她拽下了挂着床幔的铁钩,双手挥动中尖利的勾子在婴儿脸颊靠近耳朵处留下一道「c」形伤口。
当时,杰克出了不少血。婴儿的身体很脆弱,差一点点耳朵就被铁钩切掉了。
那种情况下,老奥利弗夫人却只是一个劲地念叨‘怪物、调包婴儿、魔鬼的孩子’。大概过了两分钟,她就决定让肯纳把畸形儿装到布包中,不论死活,立刻扔掉。
主仆两人非常庆幸,老奥利弗先生不在家。其实,老奥利弗夫人的整个分娩过程非常顺利,却是对外谎称一直没生出来肚子疼难产。
一方面以叫医生为名义,支开其他仆从;另一方面,拖延时间让肯纳把阿曼达的孩子抱来。
肯纳并没有多少不忍地照办了,因为她也认为这是怪物。时间紧急没有办法妥善处理,肯纳只能随手把婴儿扔掉了附近的河中,转身就去了阿曼达的租屋。
租屋里,只有刚刚生子的虚弱母亲,以及一个健康的男婴。
当时,带走婴儿的理由很充分。因为阿曼达太虚弱无法照顾婴儿,不如先把孩子接到老奥利弗家中,反正之前说好了要帮忙养的。
三天后,阿曼达死亡,老奥利弗夫人对外宣称是她没能生出孩子是难产死了。
玛丽想到操办葬礼的是肯纳,是给阿曼达的衣服里塞了枕头,装作她是难产而亡的样子。阿曼达那样没有亲朋的可怜人,也没谁在乎为她请牧师送葬,更没有人会查验她的尸体。
“由此可见,肯纳也算一个「全才」。杀人抛尸、偷天换日、打探监狱情报,她还有什么不会的。当年,阿曼达是不是被这对主仆欺骗了,恐怕成了一个谜。”
玛丽摇摇头,因为罪犯根本没有认为她们当年有错。如果杰克是一个普通正常婴儿,后来又会是什么样的?
谁也说不清,因为没有如果。
没有如果,就有了谋杀与死亡。
本被害当夜,肯纳是静候在隐蔽处,看着本在路口下车。
然后以奉命送小饼干为借口,在靠近时,趁其不备就果断地给他了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