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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却压根没留意到另两人的暗流,眼下只想着一件事。

她有点恍惚地看着银币,“两位,这可能是一枚价值连城的中世纪银币吗?也就是说,沃勒送我了一件古董?它不是几美元随便买的二手货,而可能价值几千几万美元?”

问题来了,沃勒送出银币时,为什么不明说?

是沃勒本人也不识货,还是想等待收礼人自行发掘惊喜?

贝拉无法不为此纠结。

在她的认知中,未婚夫额外获得大笔谢礼金,从来没有为她买过贵价礼物。随后,未婚夫辞去稳定工作去了纽约,成为了一个投机商且流连酒吧,与不三不四的女人们纠缠不清。

因为放纵的生活方式,未婚夫死在酒吧后巷,而他还给家人亲朋带来了灾祸,让帮派分子前来寻仇乱砸一通。

如今,一枚疑似古董银币的出现,势必要打破某些既定认知。

贝拉终究还是不敢置信地摇头,不愿意相信她一直让明珠蒙尘。

“不,我不信沃勒知道银币的价值。我和沃勒都没念过几年书,我们都不懂古董。如果没有人告之我银币的来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意识到它的真实价值。”

这种情况下,贝拉根本不可能体会这枚银币是暗藏惊喜的礼物。

沃勒明知未婚妻的知识水平,更知道她的家庭环境,何必搞一出如此迂回的送礼。

“是了。”

贝拉越想越确定,“沃勒并不知道银币的来历。我得到银币已经有半年,如果他是有意制造惊喜让我猜猜猜,那也早过了揭开谜底的时间。”

沃勒究竟怎么想的?

他已经死了,死前仿佛过着纸醉金迷,再也不在乎家乡未婚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