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八点半,迈克罗夫特走了一圈小拉尔夫可能出没的地点,终是在交际花红蔷薇家中堵到了人。
瞧着小拉尔夫一脸睡意惺忪,这是日夜颠倒,刚醒没多久。
外面的流言传得快要掀起满城风雨,这个流言中的主使者却愚蠢得一无所知。
“福尔摩斯先生,您怎么来了!“
小拉尔夫一看到客厅里的迈克罗夫特,似乎是冬天当街站着被从头浇了一盆冰水,吓得什么瞌睡虫都没了。
怕什么,这家伙不过是使馆里的一位秘书,不论是官职还是家庭背景能比得过父亲?
几个月前,小拉尔夫天真地如此认定,但现实给了他狠狠一顿铁拳教育。他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惹了福尔摩斯之后,他连喝凉水都会塞牙,更是少有的被父亲狠狠责骂了。
“昨夜,你找人对即将落成的席勒雕像做过什么吗?”
迈克罗夫特单刀直入地问,“你曾经放话要给雕像送一只公鸡,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随口一句话吗?”
小拉尔夫面对迈克罗夫特的质问不敢不答,“是,我前两天晚上喝多了随便提了一句,难道连话也不让人说了?”
迈克罗夫特斜睨了一眼,仿佛轻飘飘地回到,“对,你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但它现在已经传到威廉一世皇帝的耳朵里了。”
“啊!”
小拉尔夫没有蠢到底,总算回过味来由哪里不对。“福尔摩斯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言两语,迈克罗夫特说了死公鸡事件。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小拉尔夫跌坐在了椅子上,其脸色是肉眼可见地骤然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