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再见面,关心询问伤势情况是顺理成章的事。
偏偏,罗曼夫人的身份死透了。
玛丽又不能接问活着的那位伤在哪里,是否有旧伤未痊,或者有没有后遗症。
迈克罗夫特抿了抿唇。一时间也说不清该为明顿先生的关心而心生愉悦,或为该烦恼于如何应对这个问题而谨慎措辞。
能让他怎么回答?不可能直言伤势情况,否则不就是自爆身份。
“请节哀。”
迈克罗夫特终是只能配合这场追忆罗曼夫人的演出,“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身体健康地好好活着。”
这话暗示够直接了。
他活着,旧伤丝毫不影响现在的生活。是能活奔乱跳,有着健康身体,完全没有后遗症。
“您说得对,但愿吧。”
玛丽明显没有完全相信。尤其是演技超群者说的话,这人说没事,他就一定没事了吗?
玛丽:俗话说得好,眼见才能为实!
迈克罗夫特只觉一道目光隐晦又放肆地扫过他的全身。
从手腕、到领口,到身前,颇有要扒开他的衣服看个清楚的架势。这滋味真是……
“明顿先生,您……”
迈克罗夫特正想要说点什么,仆从却在此刻敲响了会客厅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