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点头, “艺术源于生活, 安徒生的红舞鞋有原型案例。舞蹈瘟疫的病因不明, 也许本·巴登就是去找巫医弄清病因的, 他才会和辛格去向一致。
虽然听起来挺荒谬的, 巴登大冬天踏入行路艰难的森林,只为了一种看起来与他没有多少关联的不明疾病。”
听到回答,迈克罗夫特毫不意外自己猜对了,此时明顿先生肯定在想寻人相关的正事。
他说中了对方的想法, 却无端冒出一丝隐秘的失落。明顿先生为什么不深究其他事,比如研究鼠尾草的归宿,不研究是因为不在意吗?
不对!
迈克罗夫特极快地头脑冷静下来,他在失落什么?
果然不该触碰任何额外的感情,就难以
大脑始终保持一贯的理性。几片荒草叶子有什么值得研究的,所谓的爱情预言都是人类的穿凿附会罢了。那根本代表不了什么。
马车内,再没有更多交谈了。
玛丽看到迈克罗夫特闭目养神,想着今天两人都是六点不到就起床,也就没有打扰对方。
车窗外的冬季风景有点单调,蓝天、雪地、被雪覆盖的树与房屋。她索性拿出了纸笔,见缝插针是该把论文给写了。
路途事件说快很快。
中午在车上吃了点简餐,当黄昏来临是顺利地抵达了预定落脚点。
1871年的最后一天,开门做生意的旅店不多。即便有尚在营业的旅店,气氛也该是冷清的。
今天却有些不同,七八个旅人没有在客房吃饭,反而都聚到了小餐厅。
不认识的陌生人们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一件事。那件事若非事关生死,就很有可能与八卦绯闻相关。
“截止昨天,听说已经有十个男人中枪了。太惨了,那里肿的不像样子,有两个听说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