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格兰场的清晨有点冷清,值班警员通宵后神志不太清晰,提早来上班的警员还没从睡梦中清醒。
这一嗓子让众人猛然瞪大眼睛。
“哪里?谁要跳楼?”
葛莱森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糊涂了。“你说有人爬在大本钟的表盘上?那距离地面有几十米啊。”
“是的,我也觉得那很荒谬!”
报信巡警也不敢置信,“但是,现在真的有一个人挂在表盘上。地面上不看太清楚,只确定想要跳楼的女士穿了件白色婚纱。”
婚纱,女士?
难道是那位准新娘遭遇了背叛?因为打击过大,而要跳楼轻生?
葛莱森觉得更加不可思议了。
因为大本钟并没有无差别对外开放,想要进去参观有限制条件,难道是从外侧爬上了钟表盘?穿着婚纱能做这样的高空攀爬?
无论如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大事件,只要前去一看就能确定真伪性。
二十分钟后。
苏格兰场的一队警员赶到大本钟下。里三层、外三层,围观人群已经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抬头,挂在几十米高表盘处的婚纱女士已经不见了。
“惨!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