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顺风顺水。
玛丽在翻阅核心会员的背景资料后,必须说那些人是吃饱了撑得慌。
那样一群中年人,有地、有房、有稳定收入。如果没有遭遇天灾,也没有进行错误的投资,他们的资产起码可以保值二代。
归根到底是欲壑难填。当青春不在时,罔顾他人的生命,寄希望于荒诞可笑的祭祀仪式谋求青春永驻。
尽管骷髅之案与圣甲虫社没有关系,但也反应了这个时代可笑又可怖的事实,残忍而神秘组织绝非只有一个。
19世纪,智慧与愚昧交织,信仰与怀疑共生。
有黑暗残杀,也有美好生活,比如说六月末在德比郡彭伯利庄园举办的婚礼。
玛丽对婚宴不感兴趣,但反正刚好有空,也就去祝福达西与伊丽莎白的结婚。顺便来一次放松的短途旅游。
仅就自然环境来说,鸟语花香的彭伯利庄园比起时有雾霭的伦敦要好上千万倍。但对一座城的好感要综合考量很多因素。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喜欢上了有秘密的伦敦。
如果仔细观察伦敦,最近这座城市的火车站与马车补给站热闹了起来。
赛马季节,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人们会休假赶场去看马赛,而赛场都在伦敦之外的城镇。
蓓尔美尔街相对冷清了一些。
歇洛克却不意外迈克罗夫特没有出城看马赛,他的哥哥一贯懒得动,不是吗?
尽管迈克罗夫特每天多了公园晨练运动,但还是不喜欢与旁人接触的福尔摩斯。
提到与人接触,歇洛克注意到一件事,“隔壁的明顿先生近期是不是出差了?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