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点变了,要关注的是「吃掉」一词?怎么吃?
床头柜上,煤油灯忽明忽暗。
七月夜晚,风仿佛失踪了。空气倏然安静,也多了一丝热浪。
迈克罗夫特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明顿先生。
逆光中,他竟然看不清这张脸的神色,只能肯定对方目光灼灼。
下一刻,玛丽却退后两步,“谢谢,我认为这个回礼不错,您为我创造的愉悦值正在飙升中。”
然后呢?
玛丽没有再多言离开了侧卧,暂时没有去管迈克罗夫特今夜是否能入眠。
回到主卧,透过窗户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
一分钟后,打开了从行李里取出一只棕色玻璃药瓶。
这中药自配出来后,用的次数屈指可数。按天数与身体情况估量,如果在古堡逗留超过三天,它也许会用得上。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精密的伪装也一样。
玛丽没有将药瓶放到隐蔽处,不似以往滴水不漏地遮掩,而是打开了卧室门,将药瓶放到了客厅花瓶边上。
——似乎是粗心大意忘记收好它的模样。
是时候了。
让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猜测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