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连续敲门声没把门敲开,倒是吸引到了二楼租客的注意力。

福尔摩斯站在起居室的窗边,拉开窗帘,凝视着下方。

“下面在敲门的是谁?”华生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哈德森太太的仇人?”

他起身理了理衣服,“我们要不下去看看?感觉哈德森太太可能应付不——”

“是哈德森太太的姐夫,莫尔森小姐的父亲莫尔森伯爵,”福尔摩斯打断了他,“应当是来找莫尔森小姐的。”

他看了看下方,“只带了一位侍从。两人的大衣口袋都有木仓的轮廓。”

“所以…”华生还没来得及说道,下方就传来了伯爵的咆哮。

“你再不开门,我就真的要生气了,莫娜,”伯爵威胁道,“我生气的后果非常严重,你绝对绝对承担不起!”

“你倒是生气啊,”哈德森太太贴着门发话嘲讽道,“来,生一个我瞧瞧,看看你这些年除了欺负孩子,还有什么长进?”

两人对视了一眼。

“带上你的木仓,华生,”福尔摩斯低声说道。

两人匆匆下楼,站到了哈德森太太的边上。

“别紧张,哈德森太太,”华生低声安慰道,“我们会帮助你的。没有任何绅士会拒绝帮助一位处于困境的女士。”

而门外的伯爵警惕的看了看左右,确认没什么人。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索性就地一躺,呜咽起来。

“早逝的伊薇特啊,你看看你可怜的丈夫,”他不假思索的嚎啕道,“看看你的丈夫被你的妹妹欺负成什么样了,她连孩子都不让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