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莫尔森小姐,”华生有些疑惑,“我记得你去拜访朋友了?”
这句话一出,那位坐在马车后方的女人抱着怀里孩子的手紧了紧,警惕了起来。
“快到家了,看到你们在这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有点不放心,就追过来了,”艾琳娜将华生还给她的木仓又递给华生,顺便加上了她藏的最后一包备用子弹,“拿好。我们现在往苏格兰场的方向走,待会万一追上来了,给你防身。”
她不管有些手足无措的华生,又径直从兜里摸出了两把刻刀,塞进了福尔摩斯手里。
对着福尔摩斯有点疑惑的神情,艾琳娜握着丁字尺,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
“一把不太够用,”她淡淡地说,又从包里找到了圆规,递给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借你防身,待会还我。”
“那颠茄…”华生有点担忧的问道。
“骗他们的,”艾琳娜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群蠢货。”
她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口气也和平时不太一样,眼睛却亮的惊人。
艾琳娜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糟糕,像是脑子中有只叽叽喳喳的鸟不停的叫嚷“搞事搞事搞事”,不断催促她。
她的心跳现在还没有平复下来,砰砰砰跳的跟炸药包似的。整个人无比亢奋,似乎是被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甚至感觉还能再来一次。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尽量使情绪稳定下来。
但直到抵达了苏格兰场,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警员冲泡的热茶,艾琳娜都还没有从那种情绪中抽身出来。
福尔摩斯、华生和本叔去录口供了,一时间室内就只剩下陪同的警员、那个女人和艾琳娜几人来。
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惹得艾琳娜也心烦气乱起来。
遇事不决,就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