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摇了摇头。

“可能是衣服上的泥点?”华生猜测。

“不,我随便猜的,”艾琳娜十指交叉,随意的放在膝盖上,露出了一个有点得意的笑容,“毕竟才出了这样大的案子,你们肯定很有兴趣。”

她其实对细节的推理没什么兴趣,只是出于一个负责人对另一个负责人的猜测。

比如说,雷斯垂德探长一定请了外援之类。

华生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的胡子几乎要扎到两侧的脸颊了。

福尔摩斯也笑着摇了摇头。

“而您一定是从新的事务所回来。在里面呆了一天,感觉不怎么样?事事亲力亲为?”福尔摩斯靠近艾琳娜,打量道,“可能还有一位穿着不凡、化了妆的男性,一定是位追求新潮的人士?”

他从艾琳娜走过的地上捻起了一根羽毛,“多么时尚!一定经济条件不是特别好,但是又热爱这些奢侈的东西。”

“一点不差,”艾琳娜有点沮丧,“我发现自己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她长叹了一口气,“虽说我也见识过一个摊子能有多烂,但是我没想到,烂中自有烂中手。”

不是很习惯抱怨工作,艾琳娜扔了块饼干进嘴里,干脆转开话题,望向福尔摩斯。

“案子有进展了吗?”她问道,“看起来你们的情绪有点古怪?”

“实际上,有一些进展,”华生吞吞吐吐的说。

他走到窗户边把因风四处乱窜的帘子拉下,似乎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能有一点进展不是特别准确,”福尔摩斯双手合十,朝后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