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块宝石,艾琳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吊坠。
“它看起来有点眼熟,”她谨慎的说道。
“是的,”福尔摩斯说道,“如果你之前注意到了的话,实际上,那个狂奔马车案件中婴儿的脖子上也戴着这样的项链。”
他将其对着阳光举起,眯着眼睛看了看,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放大镜。
艾琳娜实际上没注意,那个孩子当时被母亲护得很好,她压根就没看见正脸。
她觉得熟悉,完全是因为这颗吊坠和她赴宴前刚刚换下的那颗十分相似。
艾琳娜随着福尔摩斯的动作凝视这个吊坠,却越看越觉得心惊。
“这是某位枢密院大臣的妻子丢失的,”福尔摩斯抛了抛,一把将吊坠攥住,肯定的说,“不是今天,应该是前几天。我们的另一位老朋友哈赖将它从本该在的地方偷走,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那位夫人正在前面与达西夫人聊天。”
“我觉得它有点熟悉,”艾琳娜说,“我总感觉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看见过它。”
她现在却有点想不起来了。
“著名的荷鲁斯之眼,亲爱的艾琳娜小姐,不少埃及人总喜欢带着这些小小的护身符到处走,”福尔摩斯打了个响指,“很棒的障眼法。实际上,女婴脖子上的挂坠就是她已故的爵士外祖父赠给她的出生礼物,而在苏格兰场滞留的那夜,她的挂坠就被人确认过了。这些人的真实意图无疑是这个有趣的小东西,最近伦敦的警察厅也一直在为各种失物忙碌。”
“那我想我们可以将东西还过去了?”艾琳娜问道,“我觉得失主应该很焦虑吧,这份护身符似乎很重要。”
“当然,”福尔摩斯答道,“实际上她们应该距离这里不远。”
两人交还了挂坠,收到了那位夫人的感谢后,又不紧不慢的回到后方喝起了茶。
他们所在的地方虽说名为休息处,实际上靠近右后方,处于庭院内,由于人群几乎都在宴会厅中,这里一时也很安静。
最主要的是两人都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格,在后面稍微的呆一会,远离喧嚣的人群,空气也还不错,反而使头脑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