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艾琳娜,艾琳娜配合的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向雷斯垂德。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雷斯垂德赶忙说道,“你知道,小布鲁特先生,我只是走个必要的程序——”

他之前看小布鲁特怎么看怎么好,现在一旦这人站到了他的对立面,身后还有人撑腰,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希望他赶快闭嘴。

“我懂,为大众服务,”小布鲁特缓和了口气,“主要是我们觉得此案有些关窍还没打通,现在下结论,可能有点过早了。”

“更别说,你也知道,华生医生在报纸上连载的探案集相当有名气,是不是?要是就这样草草收尾,一点都没有故事性,这对你,对我们,对读者都不太好嘛,”他歪了歪头,“我知道您也是华生医生的忠实粉丝,是不是?”

“只是为了一点必要的学习与研讨…”雷斯垂德干涩的说。

该死!他怎么知道的!

艾琳娜叹了口气,按住了小布鲁特的肩,示意他可以打住了。

“这样,您就坐在这里,雷斯垂德探长,”她张罗了起来,“等我们听完麦克法兰先生的陈述,您再带他走。至于记录,当然,您当然可以记录。”

雷斯垂德把本子收了起来,“您说的是。”

他还是退了一步。

福尔摩斯紧邻着麦克法兰,坐了下来。

“您可以开始了。但我提醒您,麦克法兰先生,”福尔摩斯加重了语气,“你本人也从事律师行业,虽说没有做过此类辩护,但应当有这种常识。你从现在起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会作为不利于你的证据。”

麦克法兰就这样低声讲述起了大概。

总而言之,就是那位老建筑师某天上午找到麦克法兰,说自己忘不掉旧情人,又是个单身汉,于是打算把财产送给她的独生子,也就是麦克法兰本人,并且晚上约这位年轻的律师商讨一下细节。

然后麦克法兰不但相信了这套说辞,晚上还真的去了,走的时候把手杖落在了那里,第二天起来发现报纸上已经要拘捕他了。

艾琳娜抿了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