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欲多谈,转开了话题,“我们今天的调查陷入了僵局。麦克法兰的父亲已经逝世,我去希莱克希斯见了他的母亲,她表现出的愤怒与不安,不但使我得知奥德克确实是个恶棍,更加佐证了两家确实有仇这一点,如果伦敦警察厅的人确实如她所说,已经去过了希莱克希斯,那么这只会更加佐证他们的推测。”
“他是个恶棍,”艾琳娜肯定地说,“敢给我父亲寄马头恐吓,绝不是个简单角色。恰恰相反,我觉得麦克法兰倒更像是无辜的受害者。”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原来他这么干不止一次了。”
“什么?”艾琳娜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不是第一次了?”
福尔摩斯看向华生,示意他解释。
“在他的前情人,麦克法兰夫人结婚那天,奥德克给那位麦克法兰夫人寄回了她的照片,”华生放下笔,说道,“在照片上的麦克法兰夫人,脸部被划成了碎片。”
艾琳娜叹了口气。
“太过激了,”她说,“但这无疑证实了两者有私仇。”
“对,”华生说道,“那位夫人新近丧偶,头戴黑纱,独子又出了这种祸事,看起来悲伤极了。”
他也叹了口气,“我由衷的希望这件事能得到解决,虽说现在给出的全都是不利的线索。”
“所以你们打算明天去诺伍德吗?”艾琳娜问道,“那就带上我。”
她想了想,补充道,“也许还有你的哥哥,如果我晚上能够成功的说服他的话。”
福尔摩斯点了支烟,笑着看向艾琳娜,“看来你很有自信?”
烟雾散开,旋转,最终散成颗粒状,消失在空气中。
“我明明用的是不确定的语气?”艾琳娜也笑着说。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但你有个小习惯,艾琳娜小姐。你每次下定决心做某事的时候,总会双手交握,摩挲一下你的大拇指。”
他将烟头灭掉,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陷在柔软的沙发中,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