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皱了皱,“你以为这些事情是找个公爵就能解决的?”

雷诺尔有点茫然的眨了眨眼。

“难道不是吗?”她有点呆愣的说。

“当然不是,”艾琳娜答道,顺便摸了一下她蓬蓬松的头发,“如果这么说的话,我的父亲还是伯爵,人脉也更广。求人不如求己,我为什么不干脆回去问问看我父亲?”

她这话说的雷诺尔愣了一下。

“是哦,”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我都忘了。”

这话惹得艾琳娜失笑起来。

她知道雷诺尔将她扯进来不是故意的,毕竟她也有自己的立场,因此也没有过多的怪罪于雷诺尔。

雷诺尔只是那些早就看她不顺眼的人推出来的一把刀,不是雷诺尔,也有下一个人,她身边的任何人都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被“高高举起”用来发落她的把柄。

更何况雷诺尔的所谓“黑点”都是被摆在明面上的,现在已经完全抖了个干净。

拿这个“婚姻道德”做文章,他们也翻不起风浪。

“那怎么办,”雷诺尔又急急的说,“我去找找看他们的污点,把他们弄下台——”

“可算了吧,雷诺尔,”小布鲁特在一边拍了拍手中的文件,“你不是重点,找一位公爵傍身也做靠山不是重点,甚至这些评委也不是——要知道,这帮人的野心可不止这一点点东西。”

这显然是守旧派建筑师的一次反扑。

三年过去了,随着艾琳娜所带领的“新兴派建筑”群体不断扩大,甚至到了一种令依旧墨守成规的建筑设计师忌惮的地步。

这些建筑师无一不服务于大贵族群体,或者为富有的新兴阶层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