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号与次郎太刀嚷着拿出了酒,和从卧室内冲出来的岩融一起大肆庆祝——天晴本来也想看看这种场面,奈何自己此刻精神不太好,过去了也只是给大家扫兴。

于是她就把双手藏在袖子里,安静的往自己寝室方向走。

期间鬼切一直安静的跟在她身侧,月色静好,那蓝发的付丧神瞥了天晴几眼,薄唇轻启:“你就没话想跟我说的吗?”

“噗……”天晴被鬼切这句讨要关注的话逗笑,她眉眼弯起来:“你都变回这个模样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

“还是你变回这个样子了,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本丸了?”

“我没这个打算。”

“噗,那你打算在这里赖着不走?”

“这不是你说的?”朣朦月色下,鬼切看不清楚天晴的表情,以为她又要提到赶走自己的事情,语气又变得急促了些:“你说让我待在这里直到找到自己的方向为止——那句话难道是……”

“我才不会乱作承诺啦,对妖怪来说,承诺和契约一样都是必须遵守的,这一点我很清楚。”

“最好是这样,阴阳师都很狡猾。”

鬼切蹙着眉头抱怨一句,而天晴听着他说的这句话,不置可否。

她不会说自己不是狡猾的阴阳师,也不打算维护阴阳师什么——毕竟她见过的阴阳师里头,确实也是狡猾的比不狡猾的多。

白鸟家、源家、五条、安倍……

她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画面,有的是她透过梦见能力见到的历史,有的是她自己经历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