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而来是她钟爱的柑橘花的香气,晃眼间看见的是随着她下跳动作而扬起的和服衣摆,还有她细长泛金的发丝。
鬼切要接住她的确是易如反掌,她的确半点不适都不会有。
只是她这个行为还是太危险了,所以鬼切清了清嗓子就要开口训斥:“你……喂!”
结果话音未完,鬼切已经不知道第几遍被她打断了,她就那样高高兴兴的在他怀中踮起脚尖,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强行搂住了鬼切。
他听见她开朗的笑声,似乎相当高兴、也不知道是因为得逞了还是想到了什么——只是考虑到二人的身高差,鬼切还是先低下头迁就着她,任由她抱着自己,再轻轻的扶住她后腰。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他被她过于直白的撒娇攻击到了,所有责备话与重语气都被他抛诸脑后——
好久之后,是他红着一点点耳尖无奈地收紧环抱她的手臂,然后再把腰弯下一些、弯下一些好让她毫不费力的抱住他。
天晴很快在他怀中寻到了最舒适的姿势,好奇的问:“鬼切,你不说你也想我吗?你最少也该回答‘你也是’!”
鬼切耳尖更红,总觉得自己特别想惩罚她这张不放过他的嘴:“你就不能普通安分地待着?”
“我就不要啦,我就是希望,每天高高兴兴的奔向你啊!”
“……白痴。”
“嘿嘿,所以你是想我还是不想我啦?”
她问着,而鬼切无奈的笑了一声,没有回应。
反而,他搂着她,望着被暖黄夕阳渲染的一切,好久之后,他低眉格外虔诚小心的吻了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