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好奇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男人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在咒术界上层,有一群观念迂腐至极的老头子,以血脉至上为理念,不肯接受任何新的东西。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咒灵加入学校,并且打破他们愚蠢的想法,你猜猜这个结果会如何?”
他双手交叉慵懒的垫着下巴,“我倒是很期待能够看到他们那时候的表情,绝·对·很·有·趣。”
“那我需要干什么?”白吃了五条悟好几天的咒灵真诚道,“要替你把他们一个个除掉吗?如果杀掉他们的话,用不了一个月的,不、三天就够了。”
“啊那个……”五条悟抓了抓脑袋,“这倒是不用,我倾向于怀柔策略从教育出发在根本上解决,杀掉他们的话反而没有什么用处。”
“啊。”昼的语气颇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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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古朴的建筑物掩映在东京市郊的森林里,郁郁葱葱的百年高木垂下碧绿的荫,将通往学校的唯一道路全然遮盖。
春季新草散出沁凉的芳香,昼好奇地打量四周,他记忆残缺在神奈川的海底,从未见过除了海景之外的景色。
昼穿着纯白棉质薄卫衣,和白色宽松短裤,皮肤也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唯有艳色的唇微微翘起,被漆黑的发和眸衬托得更加浓墨重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层明晃晃的光晕。
“很好。”五条悟拉开眼罩细细端详了他一阵,“你光是凭长相就能够骗过许多人了,很少有咒灵能够长得像你这样好看的。”
昼咬着牛奶pocky没有理他。
五条悟耸肩,“还有一公里就到高专的结界了,我以为你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