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绿发的姑娘,我总是有点诡异的心情,她究竟是怎么样走一路走来,又是怎么样做到现在这样,在背后,又有多少的努力。

被我毁于一旦。

于是我在那天伸出了手,和哈利一起,冲向了预言球。

幸好的是,伏地魔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预言球的事,我做到了,也被伏地魔的眼线盯上了。邓布利多收留了我,老师也同意了,于是——

就有了哈利陪我在这里聊天的情况了。

“为什么会不知道呢?我是说,你们不是聊过了么?”

“因为,不知道吧。”我回答道,哈利似乎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抱歉的笑了一下,最后和他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我很难在这个世界找到归属感,因此有些时候,也很难对这个身为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的她(玛德琳)产生共感,因此在问清楚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到底生的是什么气。

只有老师是个例外。

一直一直,在我心里,只有老师是个例外。

虽然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不想承认的事有很多。

【不要自以为是了,海伦娜。】

我知道,但我很难控制,我死于人的恶意和子弹,却又在大家认为的恶人的保护与教育中成长,因为早就知道故事与知识,我比常人优秀,一般来说,我是有自以为是的资本。

【人生不是一本书,海伦娜。】

邓布利多说的也对,可是在那之前,这里对我来说确实是一本书,在一切脱离我所想之前,都是一本书。

……

这里是我新的人生,这里不是一本书。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我不再是那个金发的姑娘了。

还想去大学的那个姑娘,还想去旅游的那个姑娘,还想着给父母买生日礼物的姑娘,还想看电影,和朋友们上传ins的姑娘。

那位金发的姑娘早就死于一枚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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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位绿色头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