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起来不太想遛它。”
阮笛秒懂,收住嘴巴不笑了:“哪有,哪有,我态度很端正。”
屈哲这才重新转身,把狗绳交到她手里。
阮笛眼观鼻鼻观心,使劲闭着嘴巴,心想这人偶像包袱还挺重,她也没说不好看啊,就笑了笑还不行了。
屈哲瞥她一眼:“我估计两个小时才会回来,你带它多转一会儿,要是实在走累了,就待在那个公园里等我回来。”
“没问题!”
阮笛兴高采烈地把人送走了。可真正一个人遛豆包的时候,想起陈老师的叮嘱,她有点发虚了。
虽然屈哲看起来对豆包冷冰冰的,但要是真冷淡,怎么会任劳任怨一天三趟遛那么长时间呢?而且豆包看起来总是很干净,毛也是常常修剪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带去宠物店打理。
阮笛顿觉责任重大,赶紧把狗绳在自己手上多缠了两圈儿。
但很多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前一个半小时相安无事。阮笛带豆包按既定路线转了一大圈,最后回到公园里,豆包似乎也有点累了,懒懒地趴在运动器械旁边,安静地看广场里的小孩们玩儿。
阮笛玩了一会儿手机,但也一刻没松懈地紧紧拽着绳子。
变故是从一群小学生结伴过来开始的。
四个看起来四五年级的小男孩,这个时间应该是吃完饭了下楼玩儿,吵吵闹闹的,阮笛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头继续看手机。
没有任何预兆的,吵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个小胖子往地上扔了一个摔炮!
对人来讲,摔炮的声响其实是还好的,并不会让人不适,但对狗来说就不是了。豆包一惊,猛地往前蹿,阮笛冷不丁被拽了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