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阮笛指地上的巨大纸箱:“你有快递到了。”
“哦?”阮笛看到地上的箱子,“这么大!”
“嗯,我出来刚好看到快递员,替你签收了。”屈哲面不改色道。
“谢谢!”阮笛的注意力全在箱子上,不就是滑雪服吗?这箱子也太大了吧!
她弯下腰想搬进去,屈哲没让:“我来。”
他给她把箱子放到玄关,巨大的箱子在被陈絮收拾得干净整齐的客厅里很显眼。
“太感谢了!”阮笛说,“晚上遛狗我会给豆包带好吃的的!”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屈哲敛眸:“你不准备验收一下?我可是帮你签了字的,出了问题的话说不清。”
“啊?是哦。”阮笛没细想,毫无主见地答应了,并且还觉得挺有道理。
她拿来一把剪刀,蹲在地上划箱子上的透明胶带。
知道她好骗,但每次都没想到能这么好骗,屈哲手肘在门框那儿,低头看她拆,嘴角带上了一点弧度。
阮笛原本以为这箱子里大部分都是防撞的材料,结果打开箱子一看,全是实实在在的物件。
“啊,头盔!这个颜色我太爱了!”居然是她最爱的亮黄色,滑雪服也是,亮黄和黑色相间。
屈哲在旁边搭话,语气颇为不经意道:“买的滑雪装备?”
“嗯!”阮笛应道,随后又摇头,冲他笑道,“不是我买的,一个朋友送的。”
说完她又回过头,迫不及待看下一样,嘴角根本降不下来。
屈哲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出神地回想,他送过很多人礼物,但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从第三人的角度看对方拆礼物。但他左想右想,怕是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像阮笛这样的人,这么喜爱这样一份算不上贵重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