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不好奇我的伤疤吗?”
“呃,我本来想问问为什么带着手套的,”弗雷德坦诚地说,“但是我觉得现在没必要知道了,女巫总是爱美的——顺带一提,我觉得你的伤疤酷毙了。”
他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树状雕纹的利希滕贝格疤痕有一种奇异的美丽,而且是浅淡的粉色,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特殊刺青。
卡珊德拉怔怔地抬头看着他们。
她轻轻地把自己纤细的手搭在了双胞胎的手上。没有了手套的阻隔,他们手掌上因为长年握持球棒的粗茧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那种微痒的感觉顺着神经末梢一直传递到心底。
“这不是普通的瘢痕,是被雷鸟的闪电风暴击中之后的产物。”卡珊德拉轻声说,她的回忆被拉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个夏天。
……
她在祖父母的身边长大,加比总是觉得巫师的魔法虽然神奇,但是论起便捷程度,和麻瓜发明的机械也没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因为亚尔曼和加比不想教出第二个像她父亲一样的孩子,在“麻瓜和巫师都是这个星球的孩子”这种观念的影响之下,卡珊德拉对于种族之间的差异认知在一天天的相处中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