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能想到他居然知道那里呢。”我也忧心忡忡的,“希望他能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好好学习大脑封闭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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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把羽毛笔施了魔法之后,学生们显而易见的没有人受伤了,乌姆里奇这两天脸色非常难看。她可算是尝到了这个滋味,而且她无能为力,没有人会帮她修理那些邪恶的羽毛笔——或许费尔奇愿意,但他显然做不到。

她要是想再置办一批羽毛笔可要很长一阵子呢。

乌姆里奇的吃瘪让我和奥罗拉很开心,但没过多久奥罗拉就开心不起来了。

今日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魔法部昨天夜间宣布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部长康奈利-福吉在办公室接受采访时证实十名重犯于昨晚脱逃,他已向麻瓜首相通报了逃犯的危险性。

奥罗拉看着报纸上那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几乎控制不住呼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报纸,好像要给它开出几个洞来。

“多么可笑啊……这就是魔法部让他们苟活的代价,他们试图用一群肮脏的东西镇压另一群肮脏的东西。”

她平稳住情绪继续往下读:“‘非常遗憾,我们陷入了与两年半前杀人犯西里斯布莱克脱逃时相同的处境,”福吉昨夜说,“而且我们不认为两次越狱没有联系。如此大规模的越狱令人怀疑有外面的接应,要知道布莱克作为从阿兹卡班脱逃的笫一人,最有条件帮助他人越狱。’他还试图把错推在西里斯身上。”

我抬头看着教师席,阿不思和姑婆正在面色严肃的讨论什么,而乌姆里奇用恶毒的视线紧盯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