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你先说吧。”

“小姐先说吧。”

我们两个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又没忍住一起笑了出来。

最后还是我先将自己和夏目漱石的对话向太宰复述了一遍。

太宰一只手撑在下巴处,直到我说完时,他才歪歪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虽然有预料小姐与夏目先生交谈时必然与平时截然不同,但还是有些难想象小姐这么,嗯…”

说着他上下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步步为营的样子。”

“你直接说我平时蠢就得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又吐出口气,伸了下懒腰,

“和聪明人说话真的好累,一句话要拐好多个弯,我今天的脑子就像在冰箱里滚了一圈之后又去树林和大猩猩比赛蹦极,已经死透了,需要明天才能复活。”

那还是在我了解夏目漱石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不然还得多出不知多少试探。

太宰被我的奇妙比喻逗笑了,

“那小姐的大脑可真是累死的呢,不过,”

他的手蹭的一下举起来,我似乎都能看到他脑袋旁亮起的灯泡,果然见他兴致勃勃地一敲手,说道,

“不过在冰箱里滚一圈这个死法我还没试过呢,只要温度足够低,人在一瞬间冻僵了之后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我立马给了他一肘子,面不改色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那我会在你旁边给你治疗,让你一直保持进入冻僵前的状态,那可是最痛苦的时期。”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