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了脸上由五条悟倾情指导的桀骜不驯的欠揍笑容,正色,
“你们想要什么,我也想要什么,金钱、地位、财富,人生所求不就这几样,”
“但这几样东西我已经足够多了,总该为以后想想吧。”
“不可能!”
羽长渡刚被压下去的气瞬间又爆发出来,他看着我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蛆虫,鄙夷开口,
“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进入我等的宅院,但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非咒术师罢了。”
我没有理会羽长渡,转头看向一直唱着白脸的山崎川。
触及我的目光,他将眼底扭曲的轻慢收起,边捋着胡子边开口,
“要知道,我等已在这条路上寻了千年,既然你看过了实验资料,应该也知道,对于普通人来说,永生只是将他们变成低贱的咒灵而已。”
“你们难道千年都只做过这一次实验吗?”
质疑的话语毫不犹豫的吐出,就像是赌徒绝不相信这是最后的筹码一般,总是要看透全部才肯罢休。
“当然不是,我们用了无数的普通人类、咒灵、甚至有部分的诅咒师和咒术师,但之前的那些废物怎么都无法做出成果。”
“是用咒术师的术吗?”
这会儿,他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概是觉得我必死无疑,也不介意多吐一些消息。
“也不算咒术师吧,那家伙…”
“和我们一样活了千年,不过却要经常更换躯壳,诅咒师果真下作。”
果然,这些高层既然活了千年,怎么会不知道羂索的存在,甚至可能为了研究永生早就和他勾搭在一块了。
“这次是你们最接近目标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