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和五条悟走的太近好不好,我不高兴。”
…
这就是对朋友的占有欲吧,他在某方面还真像个孩子。
“太宰,”
叹了口气,我摸摸他的头,
“你应该知道,我和他是之前的合作伙伴,顶多能算上普通的朋友。”
即使从某方面来说,五条悟的性格和太宰有些相似,但我也不至于对他移情。
“而且,”
我将太宰推开,注视着他,
“你永远不需要担心什么。”
因为他永远都是第一。
太宰鸢色的眼睛明暗变化,慢慢弯起,里面却好像凝聚了钻石,好半晌,才说道,
“这样啊,那太好了。”
一周后。
“羂索就在这里?”
我和五条悟站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前,它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早该拆迁却因为种种原因而至今保留的危楼。
“准确的说,他正往这边来。”
地图上,羂索的头像正在慢慢移动着。
大概3分钟后,我察觉到五条悟的呼吸一紧。
一个绑着丸子头穿着僧袍的男子正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额头上有明显的缝合线。
“该死的,我的六眼告诉我这个人的肉体和咒力都是杰。”
我看着他慢慢变得血腥的笑容,说道,
“它的本体是脑子。”
地面的裂纹扩大,五条悟一跃而起,我还能听见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