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证明是,如果你愿意解开衬衫的上半部分,让警官看看你身上的抓痕,一切都显而易见了不是吗?”

伊东眼睛越来越大,血丝越发明显,他手臂颤抖着,喊道,

“你这些都只是说明了我昨天和她发生了争执,但不代表我就杀了她!我根本没有动机,野泽小姐是唯一一个愿意接受我的编辑,我怎么可能杀了她!”

“动机吗?那就更容易观察出来了。”

我想到那叠厚厚的稿子,说道,

“虽然野泽小姐收了你的稿件,但迟迟没有出版,并不断要求你改稿,与一旁的岛谷先生的待遇完全不同,你觉得她根本就是在耍你,于是趁着醉意回来质问,但当时刚发现男友出轨的野泽小姐根本没有心情应付你,就一字一句将你的不足说了出来,你自视甚高,觉得她是在瞧不起你,贬低你,一时上头就杀了她,你觉得我说的对吗?伊东先生?”

“万分惊慌的你匆匆忙忙清理现场,顺便说一句,你打扫的可真不干净,”

我将手中的长发放在茶几上,明显告诉他他还不如野泽小姐自己来的强,

“至于你怎么伪装成的室内自杀,这里仅仅是二楼,从卧室的窗户跳下去不要太过简单,如果现在去看,还能发现伊东先生留在窗台那盆洋桔梗花盆上的指纹呢——很明显,它有被移动的痕迹,当然,窗台上也是有的。”

这是一场临时作案,特点就是准备不足。

在没有准备手套的情况下,留下的指纹清理本就困难,何况是在二楼窗台。

另外这位伊东先生的稿件上错别字很多,能看出他并不是一个十分细致的人,可以想到伪装成自杀已是极限。

这种人在逃离之际,就更容易放松下来。

也正因此,留下了足够致命的证据。

很快,去取证的山下警员就回来了。

他对着安井警官一点头,就将颓废坐在地上的伊东拷了起来,压向外面的警车。

这个案件也至此告一段落。

在回途中,乱步一边咬着花见团子一边不满的开口,

“这些案件越来越无聊了,就算是小白一个人也能够轻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