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有尽量在偷懒啦。”摸鱼还被人安慰辛苦了让我有点良心不安——尤其我之前还刚当着安室先生的面发表了摸鱼宣言,就更加的良心作痛了。

“有时候还是希望世界能更加充满爱一点——至少这样能稍微减少一下我的工作压力了。”

我叹了口气,觉得原本非常好的胃口现在也有点不太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天生开朗活泼可爱,在高一就面对了这么多血腥的要打上马赛克和圣光归类到r18g的场面后,早就在自己名字前头加个括号标注已黑化了。

我一直觉得咒高专没有设立心理咨询室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

咒术师这种从学生时代开始心理压力就非常大的职业到底为什么不设立心理咨询师的职位啊。

连人家普通高中都有心理咨询室的存在,你这个百年老校未免也太老古板了点吧!

难怪历代咒术师最后转变成诅咒师的数量都不少。

回去撺掇夜蛾老师整一个,这样以后翘课……不是,心理咨询的时候就有地方可以去了!

“如果说许愿世界上没有人违法姑且算是有可能实现的愿望,那么让世界上所有人都没有恶意产生。那就是属于想到之后连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的愿望了吧。”

安室透客观地说。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没有工作的动力了。”

我咬住泡芙都懒得叹气了:“重复的疲劳工作还没有退休的指望,所以我劝人都是快逃。”

所以身为局外人,就不要这么好奇地往这里看了嘛,安室先生。

我正打算问安室先生能不能换个频道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短信,这个点的话……

我把泡芙咬在嘴上,打开一看,发现居然不是家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