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云怔愣地摸了摸脸上包扎好的位置,药水是红色的,抹上去很清凉。纱布白的像雪一样,还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很干净的味道。

他低下头,此时的龙小云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离开家也有一段时间了。突然被这么悉心地照顾着,铁块一般的内心深处难免有一点触动。

不过眼前的女孩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反而一脸窘迫地开口:“额,划伤你的脸是她不对。不过放心,你现在年纪小恢复能力应该也挺快的,不会留疤。”

这一句话也点醒了龙小云,现在感动个毛啊,本来伤口就是她们给弄出来的,虽然是他自己先上门找的茬就是了……

他心里又开始有一点不服气,不过还是难得坦率地说出了真实的想法:“谢谢……这个看上去比绷带好用很多,你也比我家侍卫包扎得好很多。”

“你连绷带也体验过吗?”池理里一听更心疼了,甚至大脑里自动联想出了白白嫩嫩的小少年在下雨天踩着梅花桩的场面。

这显然是常常受伤的人才会说出来的话,暗藏着习武之人的辛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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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顿好龙小云前去休息,便又开始收拾之前剩下的一些琐事。

血腥玛丽一直陪着她,池理里时不时的两句嘱托也都偶尔应两声,能不能做到就另说了。

等最后一茬子的碗筷被她统一放进了洗碗机里,按下开关之后,池理里就不再管它了,全然不顾屋顶的龙小云有多么惊讶。

这个发出怪响的铁盒子是什么?是里面关了什么活物吗?

“主厨要不要试着喝点酒?”这会血腥玛丽又出来热情地推销着自己代表的饮品。

龙小云的角度只见她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杯血红的液体,这会儿他还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不过这盛液体的琉璃盏倒是晶莹透亮。

池理里非常“强硬”地拒绝了:“……我真的不会喝酒,一喝就被辣的不行,再说明天也要努力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