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方面,她算是有了点经验,很能区别风月老手和青涩雏鸟间的区别。
西门吹雪连雏鸟都算不上,他简直就是个蛋宝宝。
陆小凤看懂了林默的未尽之意,却宁愿自己从未看懂,那抹浅淡的挂在嘴角的笑意变得勉强,他问:“是哪种朋友?”
林默的笑透出丝丝缕缕的羞涩:“是那种很亲密的朋友,如果我不是马上要走的话,我会嫁给他也说不定。”
“你……”陆小凤失声道:“你要走了?你喜欢西门吹雪?你愿意嫁给他?”
“是。”三个问题,林默统一回答是。
陆小凤的表情就很好看了,他像是过生日吹蜡烛许愿时突然被损友按进蛋糕里的可怜虫,脸上七分茫然无措,三分震惊失落。
他说:“恭喜,恭喜恭喜……”一连说了好几遍,说到后面,茫然褪去,亦不再失落,甚至还有几分真心实意的祝贺,就好像林默只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历尽千难万险终于要达成所愿,他在替她开心,就好像她从未与他相爱,自己也从未动过娶她的念头。
早晚会有这一天的,从她亲口了断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他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他还应该庆幸,庆幸那个人是西门吹雪,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必然会一心爱她。
陆小凤心里忽然有点酸,也有点疼,呐呐道:“所以你是来同我告别的。”她答应过他,若是有一天要离开,一定同他好好告别。
“是。”林默道:“顺便看看你有没有事,你没事,我走得也能安心些。”
陆小凤苦笑:“他知道你要走吗?”这个他指的自然是西门吹雪,若是刚在一起就要面临永别,那西门吹雪无疑要比他惨得多。
林默不说话了,脸颊上羞涩的红慢慢褪去,变成了愧疚。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渣女,当时虽然一时冲动,却决不能归结于酒,她先是那么想了,然后才那么做了,并且一点都不想想她走了,他怎么办。
“梦只能是梦。”
“我怕醒。”
“别让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