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说完这话也后悔了,他当时是梗着脖子跟贾代化说的,但是说完看了一眼贾代化手里的军棍,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嘴欠呢。

但是呢,尊严,贾小敬的尊严让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立时求饶。

“是啊,我们敬二爷是能耐了,都学会找人代做策论了。”贾代化见贾敬撅着,便冷嘲热讽道。

“谁说那策论是别人代做的?”难道是他的记忆错乱了?这时候那位状元应该没做出这篇策论吧,他爹是怎么知道这篇策论不是他做的?

“哼,你当大家都是傻得不成?你有这能耐?”贾代化见贾敬还不知悔改,胡子都快被气的翘起来了,“你要是敢说自己有这能耐,我立时就差了人送你去金陵,这会儿去这科的县试还来得及。”

贾敬倒是真有这能耐,区区一个秀才他还是不在话下的。可是贾敬是打定主意要当纨绔,改变前世的命运了的,怎么会同意去金陵呢。

别说他要是发挥了真正的实力,那怕是宋子墨那神童的名头得送给他了。

哪怕他要是只是去金陵走一趟,得个县试的最后一名,那些趋炎附势的人都能夸一句“瞧瞧敬二爷,小小年纪就能参加县试了。”

两父子在屋内僵着,贾敷在外头听得也快笑出来了。他爹这军棍都拿了,却又不打,这明显是在等他来求情呢。

最好玩的是他那个傻弟弟,明明都看到爹手里的军棍了,还跟犟嘴。这要是真犟嘴,不肯服输的那种也就算了,这到后头明显语气都弱下来了。

可是贾敷却没进去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