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贾敬真如表哥说得有几分灵气,那我收下也不妨。不如到时候我考校一番贾敬,要是他通过了我的考核,我便收下他。”

倒不是徐宜拿乔,而是徐家门生旧故众多,要是徐宜收下了贾敬,那也就给他的师兄弟们添了一个师侄,再加上徐宜因着是徐老爷子的幼子,辈分极高。

这年头官场上都是以后师徒关系论亲近的,要是真收了一个心性不好的,那岂不是来添麻烦了?

也就贾赦,有徐老夫人请托,这才请的动徐宜来给他当西席。

在徐宜这边解释完,又顺利给贾敬弄到一个考核的名额以后,贾代善又匆匆的往宁府赶过去。

好歹是亲侄子,又是自己坑的,贾代善觉得至少得早点告诉了宁府这个消息,也好让贾敬早做准备。要是到时候没被徐宜看中,那也尴尬。

当然,早点去找贾代化坦白也是一件事。

正好,贾代善在宁国公的西侧门碰到了刚刚提溜着一个鸟笼子打算出门的贾敬。

贾代善是军中出来的,那将就的是坐的端,行得正。看着大侄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架势,走路都大摇大摆的样子。

贾代善就皱起了眉头,这像什么样子,哪有他们贾家一门两公的威风气。

不过贾代善自诩也是开明的家长,毕竟平素贾赦见天的逃课,族学的先生一天三顿的告状也没见他揍过儿子。

更别提,二儿子贾政,好容易碰到他休沐的日子,对着荣禧堂大声被三字经,扰得他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毕竟自家的儿子也足够奇葩了,大侄子不过是提溜个鸟笼子,顺便走路瞧着要摔的样子。贾代善到底也是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