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叫出来的是金发少女。
在她惊恐的视线的汇聚出,被打开手的江户川结爱反而更平静一些,她脸上没有被驳斥面子的意思,而是对着脸颊通红,剧烈喘息着(金发少女认为是因为厌恶和愤怒)的妮娜,好奇的眨了眨眼。
“我...”和金发少女想的不一样,妮娜没有口出恶言,也许她也知道现在应该挽救自己的冒犯吧,“我...身上很脏。”
“这个我知道啊,我之前就摸过嘛。”
江户川结爱说,第二次把手放了上去,这一次妮娜像是认命了,没有再进行反抗,但是在她白色的手附上去的时候,还是像是濒死的人一样进行了最后一次抽搐。
结爱轻轻握着,和她差不多纤细,都是会让人想问‘有没有好好吃饭啊?’的体型,因为缺乏运动而很柔软,毫无动静(就连呼吸时一定有的小小颤抖好像都被眼睛少女按捺下去了)因此握上去不像是在握人类的手臂,而像是握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她把上面的细小玻璃挑出来,“唔...我没有治愈系的作品来着的。我觉得凭自身的自愈能力抗不过去的伤,就乖乖死掉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发少女紧盯着她们打了个寒战,莫非她是准备把妮娜...
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结爱又放弃了挑玻璃的举动,她缺乏女性被认为应有的细致,刚刚就不小心被一块玻璃碎片划破了指尖,就像是划破一个装满了油漆的白气球一样,血液顺从着重力从她的肌肤中流出。
妮娜的身形更加僵硬了,她刚刚呼吸了一次,胸脯微微起伏也带动了手臂,她似乎把结爱的受伤当成是这一次呼吸的错误,现在彻底不动弹,用着极轻极慢的频率从外界吸收氧气,如果此时从远处看她,不管谁都会把妮娜当成是装饰用人型立牌,而不是一个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