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今天不来参加公主的晚会,自然也是有她的理由的。”
“宴会快要开始了。”妮娜说。
现在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屏幕冷冷的光照在她的脸上,也照亮了电脑桌旁滚动的针管。
针管的针头正往下滴着荧光绿色的药水,妮娜手臂上的针孔也向外流出相同颜色的汁液。
她刚刚甚至都没有消毒,直接把针管刺入,垂着眼睛,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推了进去。
她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但由于血管里面奔涌着的药剂,并不觉得疲惫,只是易怒并且每一寸身体都隐隐作痛。她站起身来的时候,血液供氧不足,一时间晕眩,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妮娜静静的把手扶在桌子上,等着晕眩感过去,视野重新恢复清晰时,她不再耽搁,向门外走去。
“太久了,我耗费的时间。”
“本来可以很迅速的...但是”
“那些碍事的人,碍事的人,碍事的人...”
她不断的重复的这个词,指甲在走廊冰冷的金属墙壁表面划着,划到某块轻微的凸起处——虽然肉眼看去完全相同,但是一旦触摸上,就会发现这一块金属和走廊墙壁上的其他金属的触感并不太一样——妮娜的指尖点动了一下,金属亮起,显示出9个小格子,正好和那些密码锁上面让你输入数字密码的小格子一模一样。